贺时鸣的眉心蹙拢,微微不悦,才几天没说话,她就这样生分的叫他。
“叫我什么?”男人的声音刻意冷了几度。
乔曦在心里叹气,黯黯唤了他一句七哥。
贺时鸣笑了声,闲散的倚在沙发上,把玩着那只黑色珐琅打火机,“昨天我让人送来的东西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乔曦昨天下午收到了一个大盒子,来人只说是贺总让他送来的,其他的他不知道。她估摸着是他的东西,也就没有打开看。
“嗯,把裙子换上,晚上六点我来接你。”
“接我?”
“不是说带你去见周华安吗?”
“........”
乔曦哑了一瞬,“我、我以为你是逗我玩的.....”
“乔曦,我什么时候逗你玩过?”
贺时鸣突然认真的语气叫她慌了一瞬,可他下一秒又恢复了惯懒的腔调,轻浮的来了句,“床上可不算。”
乔曦没头没脑就烦闷起来。并非烦他,而是烦她自己。烦她为什么就不能像他一样在这段关系里游刃有余。
见她不说话,电话那头的男人兴致不减,继续说了几句浑话,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他若无其事,闭口不提三天前的摩擦,好似这几天的疏离与冷淡不曾有过。他还是那个宠她入骨的好情人。
挂了电话,乔曦回到卧室,把那大盒子拖了出来。盒子太大了,几乎快有她一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