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燥的眼睛被激光刺的很痛,颤抖着抬手,把岩石杯递到唇边,一口一口把酒喝完,把所有苦涩的情绪随着酒咽下去。
她有些懂了,为什么知道了他有未婚妻,被那些女人羞辱,被所有人看不起,一颗心被扎成了筛子,她都觉得还可以用自欺欺人来续一命。
那是因为扎向她心口的刀不是他亲手捅的。
她是真的好倔强,非要等他亲手杀她一次,才会觉得痛。
“哈!果然,我说呢,还以为七哥真成了谁的俘虏。”
“.....这年头哪个女生都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你说她们可不可笑?”
过了会,一个公子哥想出个好玩的游戏,飞镖。让女孩蒙着眼顶着苹果,坐在他们对面。
一开始哪有女孩乐意,这万一射偏了,扎进肉里该怎么办?
他们说,顶一个五十万,扎偏了,一下十万。
玩不玩。
乔曦听见有寒风凛冽从耳边划过。
他们这群人不把人当人。
当玩意。当寻欢作乐的道具。
她浑身凉浸,双眼空洞地扫过周围,这满目的醉生梦死,浮华靡靡。
人们在香潮中醉倒,人们在金粉中狂欢。
又喝了一杯酒,乔曦起身,从后面绕到中心那桌。
她看见那个顶苹果的女生,肩膀在颤抖,人非草木,有着痛觉,不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