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继续看电影,很安分,只是中途调整了倚靠的方向,整个人靠左偎着,将手臂搭在左边的扶手。
乔曦瞬间有种被入侵安全距离的危险感。
裸露在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他的外套,高级的西装面料,触上去是微凉的。她开始觉得有些热,耳根的红晕以一种可怕的加速度扩散,爬满耳廓,又延伸到脸颊。
“乔小姐,你不冷,那你很热吗?”贺时鸣微微倾向她,唇悬在她红透的耳尖上方,几毫米的距离,可以忽略不计。
乔曦甚至感觉下一秒他会咬上她的耳朵。
他曾经不止一次这么做过。
她被训练的条件反射了。
“我也不热,谢谢贺总关心。”乔曦继续平视前方,看电影。
“那你耳朵怎么红了?”好疑惑的语气,他像是在认真的问她。
乔曦觉得他是真烦,猛地回过头,对上他离得好近的脸。
“空调吹太冷,冻红了。”她咬着音,余光瞥见后面的人好像都没在看电影,反而在看他们俩,她真讨厌被人看热闹,不由自主的呛他:“贺总,您能好好看电影吗?”
贺时鸣在心底冷笑。
他来试映会就为了看这正片都算不上的破电影?他又没病。
乔曦抿唇,神情凝重。空调继续吹着,她把裙子往下扯了扯,用手搭在膝盖上。
她觉得自己有毛病,要穿这条裙子。
贺时鸣心思根本不在电影上,看着她用手捂住膝盖取暖,微躬的背脊显出一道脆弱的线条。本来想她这么犟,冻一冻也是活该。
可还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