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厉时不时用余光偷瞄身后的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老板和老板娘太不把人当人了,肆无忌惮的虐狗。
真是又尴尬又刺激。
下一秒,贺时鸣升起了挡板。
齐厉:“??”
路人能看,他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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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十二点半。
乔曦慢悠悠地从一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醒来,眼睛有些干涩,脑子里仿佛灌了铅,笨重的很。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欲裂。不止头疼,身体也酸疼到承受的临界点,再加一克的砝码,她几乎就碎掉了。
怎么这么疼?乔曦思绪混乱,笨拙的抬起手,想遮挡透进窗纱的阳光。
“嘶”乔曦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她的手?怕不是被狗咬了吧?
手臂上留着各种深浅不一的红-痕和齿-印,密密麻麻的,一块完好的皮肤都很难寻到。
她心跳紧了半拍,忽然挣扎着起身,猛地把被子掀开。
还留着余温和残香的被窝下是寸-缕-不着的自己,犹如躺在摇篮中的婴儿。膝盖处高高肿起,放眼看去,是比手臂处还要惨烈的现场。
乔曦呆愣的看着自己。她昨天到底做了什么?还有,这里明明是贺时鸣在城北的别墅,她怎么在这?
她捂着头,用力回想。思绪逐渐把一块块碎片拼接好,粘连成一段完整的故事。
喝了酒。对,她昨晚在夜店喝了酒。然后好像是她嗒嗒地跑去给贺时鸣喂酒。
接下来就是两人接吻了?她还能回想起周围人在疯狂欢呼和吹口哨……
然后就是不知怎么的,被他抱着出了夜店??
思绪戛然而止。任凭她如何联系,也串联不起中间那段遗漏的故事,她应该是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