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和薄斯臣的妹妹也挨着程焰坐,几个人平日里叽叽喳喳,这会儿跟被定住了一样,安静斯文地待在程焰旁边,看她玩狗。
三局游戏,季时屿输了两次,他看了程焰至少五次。
心不在焉。
周思言把游戏机一扔,起身往沙发上一靠,手里捞了一个苹果啃着,撇嘴道:“不玩了,某人心不在焉,魂儿都被勾走了。”
程焰这才抬了下头,看向“某人”,目光对上,程焰挑了下眉,无声询问:你怎么了?
季时屿笑了下,轻摇头,意思是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程焰不高兴。
连这细微的交流,都被周思言看到,他扯了下旁边下棋的沈逸风,小声嘀咕了句,“这不在一起,真的说不过去。”
沈逸风看了两个人一眼,倒是难得泼冷水,“难。”
周思言不服气,“为什么?”
沈逸风对面的赵沅抬头看了一眼,也摇头,“直觉。”
“你也觉得不行?”
沈逸风和赵沅同时点了下头,沈逸风小声说了句,“做朋友也挺好,阿时那脆弱的心脏,经不起折腾。”
说完赵沅顿时笑了,余光瞥了远处程焰一眼,“你看程焰把阿时拿捏的死死的,我总觉得她将来会狠狠伤阿时一下。”
周思言被他俩说的惊恐万分又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他爷爷和阿时一眼,突然也觉得不合适了。
突然,周思言说了句,“让我替阿时承受这爱情的苦吧!我心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