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就这样算了?”梁景行问。
简初:“?”
“简初,今天可是你冤枉了我。”
梁景行反过来跟她算账。
简初回过头,问:“你想怎样?”
梁景行勾唇一笑,“过来。”
他梁景行哪儿是任人冤枉的?总要有点补偿,才能放她走。
而简初在意识到这是个误会后,已经没了来时的底气,听话地朝他走过去。
梁景行黑眸深沉,又如同黑曜石泛着光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有形的手,简初此刻大概已经被他的双手……剥干净了。
简初深知接下来的“惩罚”逃脱不掉,只能尽可能地给自己减轻些。
她停在距他两步之遥的地方,说:“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这么不小心,给了媒体捕风捉影的机会。”
梁景行眉眼轻挑,“还打算倒打一耙?”
简初:“……”
梁景行轻笑了下,倏然起身将她捞过来。
简初脚上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一下随他跌坐进办公椅里,坐在他的腿上。
说来也奇怪,梁景行这样重欲好享乐的人,偏偏喜欢用以檀香作为主调的男士香,沉稳悠长的调性,简初坐在他怀里,被这熟悉的香气环绕着,隐隐带着点香烟的味道。
“你说,你这么冤枉我,我该怎么罚你,嗯?”梁景行紧实的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