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特意抽了一列同学，挨个报答案，轮到唐莺时，她显然有些懵，不仅没有课本，就连本子上也是刚才走神时画的卡通小人。

余漾叹了口气，小幅度将课本推过去，顺便给她指出了答案。

讲台上的老师表情有些严肃，随即让站着的同学坐下。

唐莺松了口气，刚坐下便喜笑颜开地跟小同桌说了声谢谢。

余漾想了想，还是认真提醒：“下次一定要记得带课本啊，要不然老师会扣你平时分的。”

身旁的女孩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绵密卷翘，一眨一眨，像两把毛茸茸的小刷子，脸颊又软又白，有点像那种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唐莺看了会，没忍住，伸手轻轻点了点余漾的脸颊，笑道：“你也太可爱了吧。”

余漾看她一眼，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我知道啊。”

毕竟从小到大夸她的人多了，余漾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唐莺眼睛睁大，噗嗤一下笑出声，忽然想到什么，又问：“你难道就不好奇，我跟江燃什么关系？”

闻言，余漾拿笔的手忽然停住，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你跟江燃，什么关系？”

一看这姑娘急了，唐莺挑眉，一脸坏笑，故意卖起了关子：“我俩最近谈恋爱了，你还打算继续追吗？”

唐莺嬉皮笑脸，余漾一时分辨不出是玩笑还是真话。

她移开视线，微嘟的嘴唇有点翘，就算板着脸也让人觉得可爱：“他如果真有女朋友，我肯定放弃。”

喜欢是一回事，但不能触碰原则和底线。

见身旁的女孩埋着脑袋，情绪明显低落，唐莺捂着肚子，笑得脸都红了：“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