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这么累……?
豪厄尔眼皮子打战,心里却一瞬间惊惶起来:用鸦片膏有几年了,对自己的量很有把控,怎么会?这样,是大烟膏里被加了什么东西?!
有人要?暗算他!
明明他跟大明最有权势的王爷站在了一起,谁还会?要?他的命!
是柏沙·马丁?
还是那王爷连他的命也不想留?!
他眼前愈发模糊,手?指尖都隐隐发麻,他想开?口喊,却瞧见?那修女白皙的指尖拿起他床头上的鼻烟壶,捏住他肥厚的下巴,用力塞进了他合不拢的口中。
她温柔敬仰般的神色不再,表情冷淡且过分认真的如机器般,不顾他撕裂的嘴角,只按部就班的要?达成目的,生生把那大半个巴掌大的鼻烟壶塞在了他牙关中。
在豪厄尔几乎要?失去?意识之前,瞧见?那修女起身,喃喃道:“这么大一头猪,明明卸成好几块肉,才更好运输……”
他要?被杀了,甚至被分尸了?!
极度的惊恐使得豪厄尔在昏迷前湿了裤子,年轻修女转过脸来,皱起眉头,半晌轻轻道:“……真臭。”
房门打开?,几个蒙面男子走进来,将豪厄尔平放在一块木板上,拖下了楼。
豪厄尔肥胖的身躯在被拖动时,两只垂下来的穿着高跟皮鞋的脚磕在台阶上。
咔哒、咔哒。
在寂静的教会?医院中尤为?刺耳。
汇聚于楼梯下方小礼拜堂的众多修女都听见?了这声音,礼拜堂的门紧闭,她们都装作充耳不闻,阖着眼睛,只不停地诵读着马太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