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倒是?只剩下担心,山光远一时间尴尬、疼痛与羞耻交替上头,都说不出来让她把?手拿开的话。
幸好这?黑绸裤不算太……薄……
言昳看他一直咬着牙,脸色由白转红,明显是?疼急了的表情,当真不再敢闹,慌乱起来:“我我我我也不懂这?坏没坏啊,会不会一会儿肿起来啊?不是?说男的这?儿都可脆弱了……咱们?还是?赶紧出去看大夫吧,这?拖不了的!”
山光远本来让她一击软倒,现在疼痛缓缓褪去,眼看着她小手再如此关切温柔的再揉下去,要揉出火了,他捉住他手腕,还想再多装一分钟的虚弱。
却?没想到言昳声音一抖,几分哽咽:“真的要肿了,完了完了,阿远你?要太监了怎么办呜——”
山光远低头。
她也低头。
他脸色爆红,言昳缓缓明白,瞠目结舌。
她终于气恼嗷嚎一声:“山光远!!”
山光远连忙裹上被子,自己闷葫芦似的性格经不住这?样?的尴尬,他窘迫的捂着半边脸,清了清嗓子开口?,可一张嘴还是?变调了的哑音:“一开始很疼——”
言昳真想给他腿间擂一拳,抬起手,又放下,只道:“呸,我算是?看出来了,装纯你?第一,实际老?色胚!”
山光远轻吐出一口?气:“……你?都那?样?揉了,我还半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也有点太不尊重人了。”
言昳哼了一声,她终于耳朵泛红,但依旧还是?不肯认输的样?子:“那?你?要怎么消下去?要不我再给你?一拳?”
山光远尴尬的坐不下去,连忙起身要梳洗,言昳一直在他背后?拿眼睛剐他,刚刚揉过?的手都不知道该握拳好还是?该放开好,只尴尬的放着。
不行。她怎么能害羞退缩,别忘了自己此行来找他,真正的目的。
他生活习惯跟军中一样?迅速,叼着猪鬃竹片牙刷子,就要到屏风后?换衣服,他刚打开衣柜,就瞧见言昳站在屏风另一侧的小凳上,脑袋架在屏风上沿看他:“真的不会坏?”
山光远差点把?牙膏沫子吞下去,他披上件中衣,实在是?有点不习惯跟言昳这?样?毫无距离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