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有人信了就行。
“你今天应该过足了戏瘾。”
“确实,难得有人陪。”
靳烈眯了眯眼,“我劝你安安分分过完这一年,别耍花样。”
苏浅心想我也是这么想的。健康平安的活下去,但是客观条件得允许。
她笑颜如花的对他眨眨眼睛,一副小白莲的模样,“可以啊,前提是别再有人惹我。管好你的小青梅哦,老公~”
靳烈被最后一声曲里拐弯的老公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给了苏浅一个“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的眼神。
进了屋,陈瑜十分热情的迎了上来。嘘寒问暖的询问靳烈有没有吃饭,片刻目光也没给苏浅。
苏浅不甚在意,径直回了房间。
洗完澡出来,陈瑜已经走了。苏浅做完护肤又擦了身体乳,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了一杯花茶。
客厅里灯光熄灭,只有茶水间亮着淡黄的光源。靳烈走出来就看到穿着水粉色真丝睡袍的苏浅站在吧台边,一边烧水一边嘟嘟囔囔。
他抬手拢了下额前的刘海,不紧不慢走过去。
走近了,才听清她是在唱歌。
“别人丈夫乖又乖
我家丈夫呆又呆
站起像个树墩墩
坐起像个火烧岩……”
……
“死人就死我丈夫
死了丈夫好出门……”
靳烈:“………………”
这特么,拿他做撕X的工具人不算,利用完了还过河拆桥。
“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浅吓了一跳,不由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跟个鬼似的,走路没有一点声音。
“千万别这么说,我会以为你在表白。”
靳烈将咖啡胶囊放进机器,“不是你咒我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