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手机,请了清嗓子:“录音你听完了,应该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了吧?”
就怕惹火烧身,出了门后靳烈把气都撒在她身上,所以在靳母找她谈话的时候留了这一招。
靳烈的脸色冷如冰霜,像个完美的冰雕坐在驾驶座。
这一晚上他的心情是起起落落落落落,活了二十多年终于品尝到了百口莫辩和哑巴吃黄连的滋味。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始作俑者。
“清白?”他语气讥讽,“那东西是我送的?”
虽然苏浅没有直说他有问题,可是句句都在变相承认这个“事实”。煽风点火助纣为虐,这放古代绝对是妲己那一号人物。
苏浅一噎,“你不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吗?难道你真想跟我生孩子?”
“觉得好你怎么不说有问题的是你。”
“因为没人这样怀疑我啊!再说了,你有问题更好解决,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如果把当事人换成我……你信不信第二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上流圈。”
靳烈气到冷笑:“我就不会传出去?”
苏浅理所当然的说:“知道你有病的只有你亲爸妈和我。他们会把亲儿子的事情说出去吗?当然不会。我就更不用提了,因为上流圈我根本混不进去。”
你才有病!
一顿分析猛如虎,言之凿凿说的跟真的一样。
靳烈气到什么都不想说,一脚油门车瞬间犹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苏浅毫无防备,胸前的安全带勒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你谋杀啊?”
她咳嗽两声,下意识就想揉一揉隐隐发痛的胸。待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只好作罢。
王八蛋,疼死她了!
靳烈转过脸,冷冷瞧她,“怎么了?”
苏浅咬牙切齿:“疼!”
“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