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痛苦艰涩,让她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苏浅没想到他这次没躲开,被他眼神吓到,求生欲使然,她转身就要跑。
靳烈反应极快,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将人压在了身下。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双手用力箍住她双腿。
除了小时候练舞蹈,苏浅再也没被人这样掰过腿。多年没拉过筋,早已经没了韧性。她疼得叫了出来。
“断了断了,轻一点。”她像个被如来佛压制住的孙猴子,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你冷静点,不要担心,真废了我养你一辈子!”
靳烈怒极反笑,嘴角阴鸷的勾起,“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用……那么客气。”
这狗男人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苏浅感觉自己的腿要被掰断了。她疼得搂住他脖子,软声求饶:“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应该是真的疼,她呼吸声都重了几分。炙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仿佛变成了火,烫得灼人。
靳烈脖子上的动脉喷张,剧烈的跳动几下。他眼色沉了沉,一把放开苏浅翻身下了地。
没多久,一道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房间里。
苏浅揉着酸疼的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洗手间的门,“摔什么摔!”
该摔的是她吧?她差点以为自己的腿要断了。
洗手间里,靳烈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喘息,胸腔鼓噪不受控制。低下头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地方,他眼里冷得像是冻了一层冰。
竟然会对那个女人有感觉。
他大概是疯了!
—
第二天早上苏浅醒来,靳烈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有靳母在,她也不能再继续睡,说好了今天要帮她化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