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工作太忙,可苏浅明明听到了打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当晚苏浅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等到凌晨两三点,确定靳烈晚上可能不会回来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她看到了手机里躺着一条未读信息。是凌晨四点多发过来的,靳烈说有事要出国,大概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苏浅将信息反复看了两三遍,而后丢下手机,把脸埋进被子里。
她想靳烈现在离开也好,她刚好可以趁这个时间捋一捋自己的心情。
刚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她一心想等契约结束,然后潇潇洒洒的离开这里去过自己的日子。可如今到了这个时机,她竟然开始迷茫了。
其实,做靳太太挺不错的。比她想象中的好了太多。
可是,这也许只是她自作多情的想法。毕竟中间还夹着封纤纤那个让靳烈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另一边靳烈在国外忙得分身乏术。公司在做新项目,为了在国内市场占领先机,整个项目组的人都昏天暗地的干活。
刚跟合作方开完一个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靳烈抽空出来抽根烟,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公司同时在进行并购计划,律师问了几个案子的意向,靳烈一一作答。
那边外国佬喝完咖啡又要继续会议,钟宁不动声色的走过来在靳烈耳边提醒要继续开会。
电话里律师还在继续说,靳烈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告诉对方,“我没有另说的话都按照之前交代的做。”
挂断电话,律师整理好几个合同,又看了看办公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接着按下内线,“老板说决定不变。联系靳太太,明天我们过去拜访。”
第二天苏浅去公司,跟营销总监聊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和营销风向。出来刚上了保姆车,就接到了一通号称“靳总的律师”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