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反对她做皇太女的那些大臣之子。
折青:“……”
她大概也能明白禹皇心里的憋闷,听闻他今天又在朝堂之上受了气,回来越想越生气,在生气的吃完七大碗米饭后,撑的彻夜难眠,大半夜的提着刀起床,喊道:“给朕将跳的最厉害那四人的小儿子小孙子都捆进来。”
于是禁卫军就将人半夜捆到了这里。不过看禹皇这模样,想来还在气头上,折青便也不让人给小郎君们解开绳子,反而那四个小郎君,因听着皇帝只是要他们做公主伴读时,突然就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只是做伴读啊——真好!
有一个甚至朝折青站着的地方挪了挪,说话极为恭敬,跟他那个讨人厌的父亲一点也不一样,道:“能给四公主做伴读,是我秦家祖上冒了青烟,想来我家列祖列宗在泉下有知,也会欢喜的再烧几根高香。”
禹皇就喜欢这样直白拍马屁的人。他指了指秦宽,“你,很好。”
秦宽笑起来。
禹皇又重重一巴掌拍在龙椅上,“你这般,跟你那老贼父亲完全不一样,定然不是他亲生,而是街上捡来的,这样,朕给你换个姓,再找个爹吧。”
秦宽:“……”
他的笑没了。
折青:“……”
果然是她父皇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