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医学盛会,禹国的医者们之所以回来,是为了学习更多的知识,知道更多的药方。
白苏牙就有些惭愧了。他的心,确实没那么纯粹。
“我辈之楷模。”,他道:“我……真的,此时因为成为了禹国的医者,而感到自豪。”
裘远之笑了:“我也是。”
他们从来都是。
……
张虎的药方引起了一阵骚动之后,大家又安静了下来,等着第二个人上台。第二个人,又有所不同。
他的成就是毒药,吃了死人的那种。
“我游行在青州时,曾经无意间看见了一块石头。那时候呈红色,我就觉得好奇,便捡了回去。回去之后,我越看越觉得它熟悉——认识我的人也知道,我曾经在万民图书馆里看过一本书,也算是捡漏了吧,那书中记载过一种叫做鹤顶红的毒药,只要喝下去就能毙命。我当时觉得好奇,先还以为是鹤的脑袋上那一点红有毒,后来询问过师长才知道,那鹤顶红,原来是一种叫做红信石的东西所制。”
“因为同是红色,所以才被称为鹤顶红,是个雅称,他还有个俗名,唤作砒霜——没错,诸君也猜出来了,我找到的,正是红信石。”
裘远之跟这人是同班,闻言小声的呸了一句:“这小子话没说全——他当时看的是话本,说是书生小姐要私奔,小姐的父亲就给书生灌下了鹤顶红,他读书不努力,觉得无聊,就去割了鹤的头顶制药,无果,第二天精神不济,被章先生叫了起来提问,这才说自己是晚间研究鹤顶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