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梦。”
“就算梦到我,那不是很正常?醒了我还在。”
“遇到你很不容易的,挨了两刀,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说到他挨了刀,蒲晨轻抚那个地方:【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秦与又改口:“但刚刚疼了一下,我还奇怪怎么又疼起来,原来是你胡思乱想了,以后你自己看着办,想要我好好活着,你就不许胡思乱想。”
蒲晨笑了,只是嘴巴还被他两手挤着,笑容变了形。
秦与不再挤压她两腮,给她揉揉,他说道:“陈致仑上个月还去了我学校一趟。”
蒲晨知道陈致仑是谁,就是他的前妻捅伤了秦与。
她略紧张:【他去找你干什么?】
秦与:“没干什么,说是公司在纽约有个项目,过去出差,又顺便去波士顿看看我。”
自从他高一出事,陈致仑和母亲就断了联系,上个月也是时隔三年,他头一次见到陈致仑。
陈致仑问他,这几年母亲怎么样。
陈致仑对母亲的确很包容,甚至纵容,可对他的前妻和孩子又那样狠心,人心和人性的复杂,让他现在都没想明白。
从他们学校离开时,陈致仑说,希望他能原谅他。
自打有了蒲晨,对任何人,他已经没什么怨没什么恨,那就更谈不上原不原谅。
“不提这些了,都过去了,以后你也别瞎想。”秦与转移话题:“姑姑的项目结束了没,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