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这里。
今天的再见三振是他棒球生涯的第一次。从来没有参加过少棒的他之前打球都是局限于自家棒球中心的打击练习,中学时的部活都是一群人以娱乐为主,每年的都大会在输球的时候绝对都是大比分。根本不可能给他有打出追平比分的机会。
这样的经历是他第一次。
而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出棒,明明可以打到他的球的。都已经猜到了会是外角低的曲球,为什么不将棒子挥出去而是忍住把胜负的命运交给裁判。
现在越是想通现在就越看不起当时的自己。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抬头一看,是成宫鸣用睥睨的眼神看着自己,表情表现出了愤怒,看起来更像是君王对自己臣下不满的表情。
“你不会想做逃兵吧。”看着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的桐山涟,成宫鸣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他看。
“……”桐山涟没有做回应。
“没想到前几天还在那里跟我说要比一也先一步做球队的正捕手,结果原来只是大话。”
桐山涟反驳:“这才不是大话。只是出现了一点小偏差而已。”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没有什么底气。
“那你在这里现在到底想干嘛,不要告诉我你只不过是想要在这里吹风。”
“我知道的……”桐山涟懊恼,“他知道他那球会投向那里,脑子里却想的是被保送,我升上一军大概是因为打击,可是到了最后我却没发挥出自己打击的本事。”
“就这?”成宫鸣听着他对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一脸的不屑,“如果就因为一个打席打不出来你就怨天尤人,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放弃打棒球,这样你就不会失败不会输。”
“那怎么一样。”
“就是一样!”成宫鸣的态度很霸道,“没有打出去就躲在这里想个要糖吃的小孩?那我们呢?我们只能在看台上面看球,你已经领先我们一步了有什么可以懊恼的,我们还羡慕你可以拿到两个打席,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要记住你是我看中的捕手。我希望你能证明我没有看走眼。来给我笑一个,准备想哭干嘛,我可没带纸巾出来。”
成宫鸣嘴上很毒,不等桐山涟的回答还亲自下手,对抬头看着他的桐山涟夹住他的双颊往后拉,让他无可奈何地做了一个微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