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胜之拿着水对着自己灌了一口。
在练习结束的时候,是国友监督对着他们新生代二游间的打击练习,球不断地往他们的方向打过来。
二游间是球队防守的命脉。
国友监督一边用教练棒不留余力地像他们这边打一边说道。
以往在二军当中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训练强度的,白河胜之没几下就汗流浃背,脚步都有些松散,完全没有跟上他搭档的平井翼的步伐。
就算是替补,之前平井翼好歹也是一军的队员。对于国友监督的训练强度早就有一定的适应性。
他在这段过程中就显得有些轻松。
“平井前辈,你是在迁就我吗?”
在几次的协防候,白河胜之看了一眼他的搭档。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凶意,也有一点不屈,平井翼的迁就在他看来并不是为了他好,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要跟他同生共死的魄力。
是完全没有将他看错搭档的做法。
每次平井翼都是很快地接到球,都是在等到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位置才开始传球。
按理说应该早就开始传球了。
那样他脚踩到垒包时,手套也恰好接到球。
“我们是搭档,在球场上就没有前辈后辈之分了,我只是比你晚一点进入到一军而已,既然我们选择了做搭档,那你就不需要对我投出好接的球,就按照你的节奏来就可以了。”
“你现在是在说这话的时候吗?”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说的话更有气势,白河胜之整个身体挺直,显得格外有气势。
看着他如此坚持,平井翼也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你是想要这样的话,那也别怪我到时候把你逼得太紧了,可千万别受伤了。”
那是前辈善意的提醒。
“太慢了,如果对手要跑垒的话早就上来了。”
“传球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