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就落到鹿溪那儿去。

从刚一进门,他就注意到她了。

鹿溪没怎么变样子,眼睛明亮,微卷的长发落在肩上,小小一只毛茸茸的,皮肤比过去更白,但好像也更瘦一些。

还跟过去一样好看。

她坐在沙发上,没看他也没说话,被男人外套罩着。

而站在她旁边,身形高大、神情莫测的男人,是资本市场让人闻风丧胆的新秀薄光年。

景宴有两年没见过这位太子爷,上一次关注他俩的消息,还是当初他们那场规模宏大、震动金融圈的世纪婚礼。

跟婚礼直播画面比起来,薄光年面部线条比他记忆中更硬朗,他认为这是资本家的必经之路,他们本来就高傲刻薄。

薄光年尤甚。

倨傲,冷漠,让人讨厌。

“你们一路过来饿了吧?”阮知知并不了解四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她热情地帮简竹真拿东西,“厨房料理台上还有小鹿姐给你们留的紫薯和土豆,如果你们要吃,直接放进烤箱里铐就好,不用再等它解冻了。”

谁要吃你们剩下的东西。

简竹真笑笑:“谢谢你,不过不用啦,我减肥,晚上不吃东西的。”

同行女明星都没进食,阮知知心里浮现一丝罪恶。

她想劳动一下消耗一些卡路里,试了试,却发现还是提不动水。

“……你们自己来吧,这个我也提不动。”阮知知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到,我和小鹿姐就先选了房间。二楼的房间满了,但三楼一整层都空着,朝南的卧室也还在,你们可以上三楼看看。”

简竹真道了声谢,放下包:“阿宴,辛苦你拿一下行李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