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过澡,没有穿睡衣,随手抢了他一件干净的黑色衬衣。
领口没有系扣子,领子呈v字敞着,露出锁骨未消的吻痕。衬衣只能遮到大腿一半,她躺在那儿,露出修长洁白的双腿,和细瘦的脚踝。
长发散在洁白的被面上,肌肤柔软,凌乱中透出奇异的美感。
薄光年目光微沉,又想起edward。
——爱一个人,会想要保护她,你想保护她吗?
——我不想。
时隔两年,薄光年的答案依然是:
——我想破坏她。
鹿溪躺在床上支着脑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还在等他回复。
半晌,薄光年冷笑一声,毫无征兆地俯身,握住她的脚踝。
鹿溪:“?”
她感觉自己被拖行,茫然地支棱起脑袋:“你干什么……”
“认识我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薄光年将她拖着脚踝拽到面前,另一只手落在自己的领口上。
他垂眼,哑声低笑:“有什么好考验的,我从来就没有自制力。”
作者有话说:
光光:措辞严谨是我的错吗?
后来的光光:措辞严谨令我失去老婆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