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冷笑:“你未免想太多。”

“我不明白,是男性对妻子都会有这样的占有欲吗?就,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那种感觉?”鹿溪重新拿起盘子,将刚刚没吃完的兔腿吹凉,诚恳发问, “是不是因为你没谈过恋爱, 所以总觉得自己很亏?”

薄光年皱眉:“你怎么还在吃兔腿。”

鹿溪倏地睁圆眼:“我没吃饱,我不能吃吗?就因为指令卡, 你连肉都不让我吃了吗?”

薄光年本来想问,兔腿会不会已经凉了, 要不要烤新的。

但看她小心翼翼地用门牙咬着吹,又觉得, 应该还没凉。

算了。

吃吧。

他一言不发, 移开目光。

肉是阮知知烤的, 外焦里嫩还流油,薄光年切的大小刚刚好, 她飞快地消灭了一整只。

不过在座也只有她还有心思吃兔兔。

其余几个人各怀心思,关了直播, 一时间都感到失语。

简竹真觉得她跟景宴的事儿不能拿到面上来说,可今晚景宴未免太明显也太过分,她一分钟也待不下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既然没有别的活动, 那我和阿宴就先离开了。”

景宴没动, 也没说话。

他被薄光年刚刚说那句话时的气场震了一下, 还没回过神。

愣了一会儿之后反应过来,明知对方在玩梗,可还是实打实的心里不舒服。

因为鹿溪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