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住在酒店, 照旧将摄像头放在了他们套间的书房和客厅,避开了卧室。
如果去温泉,要穿过走廊。
屋内灯光暧昧,薄光年鬼迷心窍,哑声:“求我。”
鹿溪眼底水汽荡漾, 脸色涨红, 皮肤透粉。
她攀在他肩上,挣扎了一下, 发现动不了。半晌,她手指扣紧他的肩胛线, 红着耳根小声嗫嚅:“拜托你……”
话没说完,他垂眼低头, 吻住了她。
这个吻很强势, 但又温柔绵长, 鹿溪微怔,脑子里有很多东西炸开, 她有些喘不上气。
意识不大清醒,有一个瞬间, 余光之外全都是破碎的光影。
再醒过来,天色已经大亮。
窗帘拉了一大半,室内半明半暗。
她趴在薄光年胸前,薄总衣衫半敞, 看了她一会儿, 撑着脑袋低声问:“醒了?”
“嗯……”鹿溪迟缓地爬起来, 困倦地揉眼睛,“几点了?”
“刚刚七点半。”薄光年放下手机,扶她起来,尾音慵懒低沉,“你今天醒得挺早?”
鹿溪浑身没力气,两手撑在床上,坐在他面前,脑子有些转不动。
睡过一觉,她长而卷的头发散在肩上,呆毛高高竖着,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棉质睡衣让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柔软,像一只热乎乎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