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不用说不定,事实确实是这样,我曾经问过他。】

妈妈:【他怎么说?】

鹿溪默然:【他说,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任何人。】

他可能只是会照顾自己的妻子,但他的“妻子”是谁都没关系。

他愿意为之负责的,是一个身份,而不是一个人。

更不是鹿溪。

鹿溪不高兴,蔫儿唧唧地给薄光年发消息:【妈妈想约我们吃晚饭,你今晚有空吗?】

等了几分钟,他没回。

明明以前都是秒回的。

鹿溪突然有点小小的生气,又不喜欢她,又不秒回她,那为什么要亲她。

从来没有人亲吻她。

父母没有,景宴没有,昨晚之前的薄光年也没有。

他是一个渣男。

开会时,鹿溪盯着手机发呆,午饭时,鹿溪盯着盘子里的沙拉发呆。

【鹿鹿午饭好素哦,光光的餐盘里好歹还有一点点肉沫】

【崽,你就吃这么点,妈妈好担心你长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