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忧心忡忡:“严重吗?没有感染吧?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阮知知被逗笑:“皮肉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不用这么担心的。”
节目直播的缘故,昨天阮知知 手伤还在热搜上飘了小半宿。
粉丝们再三确认综艺是安全的,阮知知的伤不严重,这是一个小意外,才骂骂咧咧地散去——
然而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时域拉着阮知知絮叨了半宿。
她实在是听碎碎念够了,这双手哪有那么金贵。
鹿溪显然跟时域一样,也仍然不放心:“可你的手还要弹钢琴啊。”
阮知知笑道:“不影响的啦,何况我现在演话剧比较多呀。”
不弹也没关系的。
十二三岁的时候,她弹错了音,苏怀会坐在旁边拿小竹板打她手背,一点儿都不留情面;二十三四岁的时候,他不在意,她也不在意了。
结束这段对话,两个人相约今晚见。
鹿溪挽着薄光年的手往回走,天气炎热,山庄内花木扶疏,一路走来光影摇曳步步是景,她突然想到:“不知道知知小时候学钢琴,会不会被老师打。我听说有些老师很严格,可小朋友的手掌小,就是跨不了八个键呀。”
薄光年思索了一会儿,坦诚:“不知道。”
苏怀这人一年一个样儿,十年前他还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什么行事作风。
他认识这家伙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是现在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了。
“我没有学过乐器。”鹿溪伸出手,张开五指,看着自己葱白的手指,回忆,“小时候我爸妈工作巨忙,没时间陪我,也给我找过很多乐器老师,但最后都落荒而逃。”
薄光年撩起眼皮:“怎么,你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