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看着两个人满手的沙子,平静地问:“你们今年几岁?”

想到第二天就要跟一个这么严肃冷酷的人成为夫妻,鹿溪心虚又叛逆:“可是我们捉住好多小螃蟹啊,是你的话,一只也捉不到。”

薄光年冷笑,一句话也没说。

激将法对他没用。

只不过后来后来,鹿溪始终保有一个小疑问:

虽然那天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但薄光年这种心眼比针小的人,真的没有把报复心,放在新婚夜某些别的地方吗?

正常人,新婚夜,真的都那么……上头吗?

“咔哒”一声轻响,别墅门在面前打开。

鹿溪的注意力被拽回来,见薄光年抽出钥匙,声线清冷:“既然已经答应阮知知了,那就算了。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他每次都说下不为例。

但鹿溪永远都下次还敢。

面对着镜头,她隔空奖励薄光年一个k:“你最好啦亲亲老公,喜欢你呀。”

弹幕一片沸腾,薄光年唇角微动,想说什么,抬眼就见她已经蹦跶进了屋子。

这别墅离海很近,跟海滩就隔着一条窄窄的骑行马路,后院是波光粼粼的露天泳池,被围在一个郁郁葱葱的小花园里。

房子内部是个小跃层,平时没人住,但家具床具早在他们抵达之前就已经清理干净,后院的泳池也已经换过水,所有安保和灯光都处于可使用的状态。

他看鹿溪已经兴奋地蹦远,想应一应她上句话,张了张嘴,又咽回去。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