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

鹿溪其实并不太介意别人能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她只是想单独跟薄光年在一起坐一会儿。

什么也不做,就……坐着。

这个事情在卧室里的确很难达成,每次两个人回住处时间都很晚了,交流的话题永远都是:

你今天的工作处理完了吗?

洗澡了吗?

做吗?

这么一想,鹿溪觉得薄光年还是有进步的。

毕竟以前,他俩每次见面,他问的都只有:

做吗?

海风迎面来,海滩的另一侧灯火绵延,酒店和酒吧们都营业到深夜,在她背后模糊成一片缠绵的光影。

薄光年见她掰着指头思考不说话,伸手捏住她的脸:“在想什么?”

鹿溪小声:“噫。”

他最近好像养成了新习惯,每次想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去,都会轻捏一捏她的脸颊。

就……

亲昵又,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