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敢完全放纵,总有理智死死压着,偶尔也会听一听她的话。

现在这样,她眼中清清明明澄澈干净,没有欲望,他倒像是捧着一株生长在温室里的、娇贵明艳的植物。

且这植物,还很会撒娇。

他哑声:“我已经在安慰你了,现在腾不出手摸你。”

鹿溪:“喔。”

她无辜地眨眨眼。

他声音有些低,又问:“鬼在哪里?”

两个人交谈的这几分钟, “鬼”已经从南门走了过来。

薄光年没有放下鹿溪,就着这个姿势,往她肩膀后面看了一眼。

景宴还是没懂鹿溪为什么会被他吓到,两个人过去明明那么熟悉。他手中拿着道具拐杖,身后是亦步亦趋的简竹真。

薄光年没放手,鹿溪就也没有吵着要下来,脑袋往他颈窝拱。

“有的。”她声音不大不小,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思,“是长得很不好看的鬼。”

景宴:“……”

他脚步一顿。

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吧。

怎么一见她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