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赶紧:“不,我、我的意思是,以后都不会了。”
对峙也给人压力,短短几秒,漫长得好像一个世纪。
薄光年没动没说话,也没有收回手。
景宴被他注视着,冷汗一滴一滴地顺着额头向下流,觉得自己好像变成濒死的猎物,毛骨悚然不过于此。
“薄光年!”下一秒,内间的鹿溪扬声叫道,“你开个门怎么这么慢啊!”
她好像要走出来。
景宴微怔,一抬头,正对上薄光年的眼神。
心头那点儿窃喜立马又被浇熄了。
薄光年看人的眼神没有温度,可也就这么一句呼唤的功夫,景宴看着他眼中充满压迫感的黑色一点一点散开,又恢复成平时那个没什么感情、但攻击性也不强的贵公子薄光年。
他收起枪,拿起鹿溪的手机。
不紧不慢地,最后转头看了景宴一眼,停顿一下,语气平静温和地应道:“我这就来了,老婆。”
作者有话说:
景宴:这人好可怕他一定有问题。
鹿鹿:我看你才有问题,我老公天下第一棒,脾气也巨好,少挑拨我们了滚啊。
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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