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一点儿也没觉得有成就感。

她环抱住他的腰,感觉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忍不住掐掐:“为什么不亲我。”

这一声很轻很小,嘀嘀咕咕的,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薄光年没听清:“什么?”

鹿溪将脑袋从他胸口拔出来,红着耳根大喊:“为什么不轻点!”

求亲亲,那种话,说一次是情趣,说两次是撒娇。

说三遍,薄光年会烦的吧。

而且鹿溪很怀疑,她一直觉得他听力相当好。

肯定是为了逗她或者看她笑话,才装作没听清。

薄光年:“……我是真的没听清。”

但鹿溪现在这样子,显然也不打算说第三遍了。

他微顿,失笑:“行,我下次轻点儿。”

但如果是接吻,就还是算了。

薄光年忍不住想——

接吻是人尚存理智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情。

他觉得,再亲鹿溪一次,他会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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