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没关系”,他有点郁闷。

薄光年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将注意力转移到老公这边来。

四目相对,他低声:“要不要去冲浪。”

鹿溪明知故问:“我们两个人吗?”

薄光年:“嗯。”

阮知知放下排球,忍不住:“我也想去……”

温带的海跟热带很不一样,她还从没在这里冲过浪。

“不行吧。”时域提醒她,“你手伤还没好,不能碰海水。”

阮知知可怜巴巴:“那我蹲在旁边看看也不行吗?”

“而且。”她指出,“光年哥曾经做过滑雪运动员哎,他单板滑得那么好,冲浪一定也很厉害,你不想看看吗?”

时域盯着阮知知的眼睛,倒戈只用了半秒:“好。”

简竹真和景宴:“……”

简竹真指出:“所以,如果我们不跟他们一起去,就只能两个人在这里打排球。”

虽然也不错,但怎么总觉得怪怪的,他们总是脱离大部队。

景宴:“嗯。你想跟他们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