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听不清楚,只有这一头薄光年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性感,混着夜色,遥遥飘进来。

“……是我夫人,edward。”

“原来如此,她在你身边。”edward恍然大悟,“你的声音听起来很放松。”

薄光年微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浮起困惑:“有吗?”

edward:“比上一次轻松很多。你最近情绪状况怎么样?”

“挺好的。”薄光年不假思索,“非常平静。”

edward笑起来:“你每一次都这样跟我说。”

结果回去就开别人瓢;

新婚夜给他发消息说“我好想囚禁她”;

结婚一年后,衣冠楚楚地坐在咨询室里,一本正经面色平静地喃喃“我想 死她”。

“好的。”薄光年实话实话说,“也许不太平静。”

edward:“比如,在什么样的时候?”

薄光年:“比如现在。我知道,我夫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edward:“……”

edward哈哈大笑。

鹿溪尴尬地收回耳朵。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