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决定,薄光年心里的焦躁稍稍平复。

下一秒,助理敲门走了回来:“薄总,几位副总说,这解雇太突然了,希望您能给个说法。”

说法?他就是说法。

薄光年冷笑。

他听力极佳,助理关门没关严,遥遥地,他已经听到了走廊上几个老副总倚老卖老喊着要见小兔崽子的声音。

薄光年看也没看他们,冷嗤,伸出手指按号码,拨内线电话:“保卫科?有人在总裁办门口闹事,上来叉出去。”

助理:“?”

没几分钟,门外的小小的喧嚣声就平复了。

甚至都没真的传到薄光年办公室门口。

助理:“?”

不是,平息纷争,这么快的?

室内恢复安静,薄光年没坐几秒,阖上电脑,平静地站起身。

他整理一下袖口领口,面无表情道:“我下班了,你自便。”

助理:“?”

难怪刚刚那么快,这是赶着回家干吗?

从屋内穿过,薄光年一路上面无表情,心里却不停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