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解释:“那就没事了,谢谢你。”

说完挂了电话。

付司晨:“……”

薄光年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打电话给苏怀:“帮我个忙。”

苏怀:“嗯?”

薄光年:“查一下今晚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看看你嫂子去哪了。”

苏怀:“?”

他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来,长腿微屈,打开电脑放在茶几上,调出家门口的监控。

监控显示,鹿溪出门,是下午三点二十。

刚好就是他出门之后二十分钟。

薄光年不自觉地,深深皱起眉。

他看到她穿了条小白裙子,背包上唐老鸭的两只鸭掌缀在背后一晃一晃,走出去没几步好像就累了,停下来,在空无一人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然后,她低头,一言不发地,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隔一会儿,又擦了擦。

她在长椅上坐了十多分钟才走,瓢泼大雨,不知道有没有被淋湿。

但就这么短短十分钟,他看到,她抬手擦了五六次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