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好可爱。

薄光年手指微动,还想再戳戳她。

手伸到半空,听见这话,又收回来。

顿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没关系,我会找到你的。”

你去哪里都没关系。

我会跟着你的。

哪怕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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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背对薄光年,一直到最后,也没喝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水和药。

她的烧稍稍退了一些,隐隐感觉他悄无声息地在自己床前坐了很久,外面大雨倾盆,他一动不动,就那么盯着自己看。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鹿溪昏昏沉沉睡过去,再醒过来,卧室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十二点多了,她转过身,床头空无一人。

“……还真走了啊。”

鹿溪不高兴地踢踢被子,习惯性地伸手碰碰床头水杯的被壁,微怔:“咦。”

水是温热的。

薄光年换过杯子里的热水,那他应该走了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