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再拍下去,可能你通告都要飞了。到时候,咱俩就都别活了呗:d

-

今日暴雨,又是工作日,下午来观展的人并不多,大家聚集在门口,都是在等待晚上的慈善晚会。

因此越往展区内走,人越少。

巨大的画幅被挂在墙上,美术馆的天花板挑高很高,为了保护画作,小展区内没有任何强光。

穿梭在明与暗交织的暧昧光影下,冷气从脚底攀升,仿佛行走在十八世纪的秋日。

鹿溪一只手被薄光年攥着,左转右转也没找到付司晨,有点不高兴:“都怪你。”

薄光年:“?”

他哭笑不得:“这也怪我?”

鹿溪嘀咕:“要不是你把黎湘给招来了,我们就不会跟丢司晨。”

薄光年讲道理:“最开始,黎湘是冲着你去的。”

鹿溪皱眉:“你跟我讲道理?”

薄光年停下脚步,展馆玻璃通体透明,倒映出一只别别扭扭的鹿溪。

他低声,另一只手也握住她:“是我的错。”

鹿溪点头:“这就对了,看吧,你讲道理从来就讲不过我。”

薄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