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太深,差点忘记俩人已经结婚三年了。

话到嘴边,她方向又一转:“以后结婚不结婚的都再另说,要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你岂不是要做出更过分的事!”

那岂止。

他每一晚都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不过,这怎么还牵扯上脾气了?

薄光年虚心请教:“如果是教科书的做法,应该怎么做?”

鹿溪指点:“你应该迅速答应下来,并告诉我,能来接我,是你的荣幸。”

薄光年唇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行。”

“等我申请到航线,一定开着螺旋桨最响的直升机,去接你下班。”

他微顿,眼神带着点儿极清淡的笑意,朝她扫过来:“好不好,薄夫人?”

薄光年还在开车,这一瞥十分短暂。

鹿溪与他的目光擦过,看到他眼中碎光一般,星星点点的太阳余晖。

她心头猛跳。

停了一会儿,用最后一点点矜持,小声说:

“那,我就勉强答应你吧。”

她嘀咕:“谁让你长得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