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好奇,又不想让亲亲老公为难。

“我好温柔。”说完她就被自己感动到,“我怎么变得这么温柔,你能拥有这么温柔可爱又有趣的鹿鹿子,是你的福分。”

薄光年看着她,许久,叹息着摸摸她的呆毛:“你说得对。”

也不知道是上一句对,还是后一句对。

鹿溪扔下最后一句话,放下吹风机,就快乐洗漱去了。

留薄光年一个人在原地,陷入沉思。

他有什么秘密吗?没有吧;

他有什么事情瞒着鹿溪?也没有吧。

除了edward。

但是,这件事情,似乎没什么非得告诉她的必要。

薄光年从前一夜沉思到第二天清晨,一觉醒来看到鹿溪元气满满地换衣服打算出门滑雪,他脑子里思绪停留在昨日,还在想——

关于他这种压根儿也没得治的毛病,她知道得多一点和知道得少一点,其实没什么差别啊。

知道得太多,还有可能会讨厌他,觉得他奇怪。

那不如不知道。

鹿溪换好衣服,将厚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高处,小跑过来,戳戳他:“我们走吧。”

酒店内并不冷,但她是怕冷的体质,特地换了质地柔软的短靴和毛绒围巾,才敢出门。

薄光年失笑:“我们是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