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

撞上雪地里的红旗,“啪叽”一声。

又摔在了雪地里。

鹿溪:“……”

她跪在雪地里,给自己翻了个身,坐在皮卡丘上,拍拍膝盖上的雪。

薄光年紧随其后,动作轻盈迅速,停在她身边。

鹿溪头也不抬,朝他伸手:“来,拉拉你娇贵的夫人。”

薄光年没出声。

鹿溪的手在空中悬了几秒,没人来接。

她抬起头,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一秒,他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坐在雪坡上向下眺望,天空蔚蓝而高远,雪地一望无垠,红色的小旗子们蜿蜒着,排着队绵延到看不见的地方。

过去十几年,这场景他看过太多太多遍,从上往下俯冲,速度足够快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身旁无人,他陷入巨大的、空旷的孤独。

他独身一人。

却又很安全。

薄光年微眯着眼,叹息:“不滑了,歇一会儿吧。”

鹿溪:“你怎么回事,才刚刚开始诶。”

薄光年伸手捏她膝盖上的皮卡丘:“它都被摔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