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应相当看不上这位拖家带口、风尘上位的姜太太,不屑记她的名,就拿野鸡妄想变凤凰的野鸡代称。
他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单手握住女孩纤弱的脚踝,边说:“野鸡永远是野鸡,成不了大事,摆不上牌面,知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没有长远的眼光,没有过人的胆识。
姜意眠明白他的言下之意:纪小叒背后有人指使。
霍不应好像也明白她的明白,轻声哼哼:“蛇鼠才同窝,谁是蛇谁是鼠,还不一定呢。”
“……”
被这番话拉走心神,姜意眠没留意到,对方是何时松开她的脚,又在何时悄然袭向手腕。
要不是傅斯行拦得及时,恐怕亲吻手指那种病态的戏码又要上演。
不过,理所当然的,他们又双叒叕吵起来了。
霍不应吵架那叫眼睛长在头顶上,措辞尖锐,戾气横生,语不气死人不休;
傅斯行恰恰相反。
他当是伪善做作的政治家,笑不达眼,怒不显面。纵然皮肉之下满肚子肮脏龌龊的算计,眉目之间永远清风霁月,虔诚不惹尘埃。
俗话说得好,阻止不了就享受。
旁观着两人你来我往、难分胜负的斗争,姜意眠好不容易提起点儿兴致,霍不应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一副‘没意思、不玩了’的散漫样儿,悠悠地问:“热闹看得开心?是不是肚子都忘了疼了?”
再瞅瞅淡定自如的傅斯行,姜意眠回过味来:两位嫌疑人都晓得自己人模狗样不受欢迎,故意半真半假地演戏哄她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