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棉蠢蠢欲动,恰好手机铃响起,学长来电。
哇哦,难得他们默契一次?
朝校草露出抱歉的笑容,江棉往旁边走了两步,接起电话:“喂,学长?零食我收到了,现在正在外面,还没有回去。今天学校里有同学请我去游乐园玩。”
快问是男是女。
她在心里写好剧本。电话那一头静默两秒,喉咙照常嘶哑难听,让人想起一件裂痕遍布的乐器:“你烫头发……了?”
“是啊,学长怎么知道?”
他们可是半年没见。
自从她学会化妆之后,可能他的白月光不爱化吧,他渐渐地自欺欺人光送一些生活用品,似乎刻意不见她。
江棉正说着,猝不及防尾指被握住。
回头看见挠头笑的校草,她没有挣开。
用口型说:我、哥。
对方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江棉满意地一边走,一边娇声道:“我们好久没见,我的头发都从肩膀长到腰了。你都不知道,我在学校里可受欢迎了,到处有男生追我。”
校草小心眼地捏她手指,她笑颜如花。
为什么学长没有反应呢?
需要再添一把火吗?
江棉的小心思滴溜溜转,决意今天非要在两个男人之间挑一个。因此又问:“你现在在哪里啊,迟点有空见面吗?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来着。”
“有空。”
半晌,对方轻轻飘来一句:“我在你的教室。”
她一惊,猛然抬头,不期然对上戚余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