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能通过复健康复的,可他心理一直有障碍,怎么努力也站不起来。
这之后婚姻大事也耽搁了,倒不是名媛淑女们嫌弃他,是他自觉配不上她们,就一直孤身一人。
沈容晏对这位小叔很有好感,一直黏在他身边问东问西——反正他年纪小,做什么都可爱。
“冉冉这是怎么了,好久不见变成小话痨了?”傅青衍笑得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
“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小叔,想你了嘛!”沈容晏捧住脑袋,故作夸张地眨巴眨巴眼睛。
傅青衍果然被他逗笑,说:“以前冉冉不是这样的,现在果然是长大了。”
以前的傅思冉对青衍小叔没什么兴趣,更爱跟堂哥堂姐们黏在一起。
沈容晏又跟傅青衍说了会儿话,正说到兴头上呢,门口响起动静,他伸长脖子一看,是谢嘉徽和谢嘉承兄弟俩来了。
“喲,新女婿来了嘛!”
其中一位小婶打趣地说了一声。
其他叔叔伯伯、堂哥堂姐们都笑了起来。
沈容晏只能干笑。
“还不去打招呼?”傅青衍拍拍他的肩。
他只好起身过去,看了一下谢嘉承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不由把笑容转向谢嘉徽:“嘉徽哥你们来啦!”
谢嘉承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该是谢嘉徽拉他来的吧?
估计是谢家大人说他们家来了叔叔伯伯们,叫谢嘉承过来见见。
“嗯,家里得了几斤不错的新鲜松茸,我妈叫我们俩给送过来。”谢嘉徽指指谢嘉承手里的一个保温盒子,“正好叔叔伯伯们来,新鲜的松茸正好烧菜吃。”
谢嘉承手里不仅拿了保温盒子,还拎了不少东西,看着很是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