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话音落地,一股酥麻感自她脖根攀上大脑的神经。
怎么是这样阿……
他眼里的自己,眼里的她,怎么和裴暖眼中的这样颠倒。
应方阎低头,轻轻撞了一下裴暖微张的嘴唇。
声音变得潮湿,模糊起来。
他说:“如果去但丁美院能让你多相信我的话一点,就去吧。不用考虑我,我会经常过去见你的。”
他不做牵住她这张风筝的引线。
裴暖有些经不住他这样炽烈的情绪,把头埋回了应方阎的肩窝里。
好半天,她才闷闷地说:“你看,你又是这样替我考虑。”
“其实……”
她仰起头,盯着应方阎,要说什么,又像有一枚铅坠挂住话的那头,沉沉地往胃里掉下去,让她说不出来。
应方阎没出声催她,只是极有耐心地静静等着。
裴暖把他搂紧了一点,头埋下去,又抬起来,略挺直背,去亲应方阎的嘴唇。
跟之前小心地触碰不太一样,这次是很重地,压在了他的唇上。
她毫无保留地打开那道理智维系的闸门,汹涌的欲望澎湃呼啸地卷过她的理智。
应方阎搭在她后背的手顺着裸露的一小片后颈,掠起一道颤栗的痕迹。而后没进她的发间,指尖用力,抵住了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