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了话,赶小孩一样的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走。”

纪长泽面上应答下,却悄悄的扒在门口,看着纪父拿着那捧菊花,径直走到了正在扫院子的纪母面前。

纪母一抬头看见这一幕,先是一愣,接着凶巴巴:“干什么!现在想送给我花了?晚了!”

纪父一脸严肃,把花往前一放:

“我就是觉得你很适合这些花。”

纪母上上下下打量着这捧菊花,眼睛一瞪:“你说老娘脸黄?!!纪爱国,你想死啊!!”

纪父不慌不忙,缓缓道:“我是说,你就好像它们一样,无论多冷的天日子多么难过都能漂漂亮亮的,我把这些花捧在手心里,就好像也把你捧在手心里了一样。”

纪母愣了愣,脸颊露出一抹红。

她伸手接过菊花,轻轻推了一把纪父:“就你会说,馋肉不,我给你热一下肉。”

见他们和好了,纪长泽不看了。

他靠在墙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安晓露刚刚从镇上拿了药回来,刚走到村口,大树后面蹦出来一个人。

纪长泽一手端着肉,一手拿着菊花。

把菊花往前一递。

“安晓露同志,这些花送给你。”

“因为在我心里,你就好像它们一样,无论多冷的天日子多么难过都能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