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攒了这么久都只舍得每天吃一点的麦乳精,就这么被洒干净了。

安奶奶:“……”

这一刻,是心碎的感觉。

纪长泽还特地抱着东西躲得远远的避开空中飞扬的麦乳精,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奶奶,您瞧瞧您,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好的东西,说洒就洒了。”

安奶奶快要气死了:“我!你!我!!”

“看您这样还想说是我洒的不成?好端端的,我洒您家东西干什么,您有证据吗?”

安奶奶:“……你,你,我亲眼看见的!”

“笑死人了,这是您家的院子您家的麦乳精洒了,关我屁事,我看您是老眼昏花了,要不这样,咱们去公安,好好探讨一下钢笔和这个手表的事,诶说起来,这些东西加起来也能卖不少钱,偷了它们,判刑是多少年来着?诶哟!”

纪长泽夸张的捂住嘴,一脸的惊讶:“不会是无期吧,要在牢里呆一辈子的。”

安奶奶:“……”

她说去公安也就是吓唬别人,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她怎么敢去公安局。

纪长泽一边说着,一边要上前:“奶奶,咱别耽误功夫了,走走走,去公安局好好问问人家公安同志这要怎么处理。”

眼见着他果然是打算拉着自己去的样子,安奶奶吓得连忙往后退:

“你给我滚!!!滚啊!!!”

纪长泽只能站在原地,抱着一堆东西,满眼受伤:“奶奶,我不是您的孙女婿了吗?您刚刚还说我岳家的东西都是您的呢,我是我叔未来女婿,我也算是您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