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敬年思被吓唬住了。
她连忙点头:“好,我不说,师父也不说,谁也不告诉。”
得了,可以放心了。
这样他再离开,就不用背上是因为知晓了这件事,贪生怕死的名头了。
而那边屋里,纪长泽动了动耳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当然没一句是实话。
说师门里的人都是孤儿,是因为压根没有这个师门,都是孤儿,就算无迹可寻也能有理由。
说师门已毁,也是和上面那个差不多的理由。
反正我们师门隐居多年,师门内的人都是孤儿,而且还都死绝了。
现在师门被灭,人也没了,宗门也没了。
找不到不是很正常的吗?
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
纪长泽的手在桌面上敲了敲。
陷入沉思。
该找谁来背这个仇敌的黑锅呢。
不管了,先苟吧。
仇敌这个东西,苟着苟着,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