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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掌门十分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清楚,不说清楚我直接丢你出去。”

“别丢别丢啊,大师兄,我来是找你做主的,你是不知道,我好惨啊,修为低下,偏还站在峰主的位置上,底下的晚辈们都瞧不起我,当面喊我长泽真人,背地里还不定怎么说我呢,就收了仨徒弟,结果这仨徒弟如今也才筑基期修为……”

听得额头青筋一根根冒出来的帅掌门打断他:“你自己也才筑基期修为。”

“对啊!就是因为我自己才筑基期!所以我的弟子们才不能也只有筑基期啊,我是笨,练不上去,但是要是我的徒弟们也笨,那不是一笨笨一窝了吗?!”

底下二十多岁还是筑基期的掌门弟子们:“……”

帅掌门:“……他们如今未到二十就已筑基,在修真界也算得上是天纵奇才,哪里称得上笨。”

“我还五岁筑基呢,现在不照样还是筑基。”

帅掌门:“……”

那是你懒好吗?!

让你修炼你不练,现在怪的了谁?

纪长泽巴拉巴拉卖惨完了,掩面作哭状,声音要多弱有多弱:“师兄可知,今日阿绫那孩子是负重伤回来的。”

帅掌门眉头一皱。

筑基期虽对修真者来说只是基础,但迟仙宗弟子出门在外一向很受人敬重,好端端的,小师弟的弟子怎么会重伤回来。

再联想到刚刚小师弟说的底下人瞧不起他,帅掌门眼底露出怒色,猛地站起来,冷声问:“可是有弟子欺辱他?”

哪怕小师弟修为不行为人还一言难尽,但他只要一天还站在主峰的位置上,他就一天是迟仙宗的长老。

长老嫡亲长徒,哪里是别人能欺辱的。

底下悄悄听着的掌门弟子们也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