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微笑脸:“生彦啊,你是真的不合适朝堂。”
刘生彦反驳:“你莫要以为你是个老狐狸,他人便也如此,这许多年,我不是好好的在朝堂上待过来了吗?多年来这么多人被贬官摘帽,我却一直稳步上升,这便说明,我适合朝堂。”
“别想了,怎么可能适合。”
“我多年来稳步上升便是适合。”
“稳步上升就是适合了吗?想太多。”
“若不是我适合朝堂,如何会大大小小躲过几次朝中洗牌。”
“你那是靠自己躲过去吗?”
刘生彦得意抬头:“我当然是靠自己躲过去了!不然我无背景无身家无人相护,怎能平安无事。”
纪长泽:“谁说你无人相护了,要不是被护着你早死球了。”
“放屁!我哪来的人护着!你说!说出来我给你磕八个响头!!”
“我不说!”
“怕了,你就是怕了。”
“谁怕了,你这么蠢我会怕你?”
刘生彦激动之下,开始拍桌子:
“那你说啊!谁护着我,谁?谁?哪有人?你说啊,说出来了吧,看你那样,我告诉你我是凭我本事走……”
对面坐着的纪大人也急了,跟着拍桌子,几乎是咆哮:
“你凭本事个蛋!这么多年你看看你干的那些事,上不去讨好上司,下不去笼络下属,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死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