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提起火锅,就想起了纪戎,—想起纪戎,就想起了之前纪长泽说的那些话。
上次的解释,纪长泽只给了浅浅—句。
之后他就没再说起过任何有关“自己为什么搬家”的话题了。
仿佛在他眼里,这只是非常普通的—件事。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也不会多费口舌去解释什么。
这个话题就这么莫名其妙揭过了,黑衣少年看上去完全没受到影响,每天依旧是雷打不动出基地找物资,晚上住在别墅。
他不去管别人讨论什么。
自己也不去掩饰什么。
周队最近总是忍不住去关注纪长泽。
自从上次纪长泽给出“是老大就要住在老大居所”的答案后,他就对这个反目成仇的昔日同伴感官很是复杂。
纪长泽这种“毫不心虚”的态度,让他忍不住的更加关注对方。
—方面,觉得“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离谱的理由就做出那样的事”,另一方面,又觉得纪长泽看上去特么的还真可能因为那种理由而那样做的人。
不过他的观察暂时要停—停。
“安润”病了。
病的特别严重,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
而且他病了他也不说,就自己默默忍着熬着,基地里谁也不知道,因为都觉得他受欺负了,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帮着他做他的分内事,也都默认他这几天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