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穷到让八个学生住一个标间。
这也就是现在的人淳朴了,尤其是在场所有学生虽然成绩都很不错,但家境最好的就是原主,其他人要么是一般要么是贫困。
能够进入到首都的豪华酒店就已经让他们觉得心底发怯了,更别提在其中挑毛病了。
更何况他们来之前就被师长们叮嘱过了。
千万不能给人家惹麻烦,绝对要对着人家尊敬,要好好的照顾翻译,让他们好好的见识一下华国学生的风采。
这样的情况,哪个学生敢提出多余的要求。
他们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住酒店呢。还是这么大这么豪华的酒店。
而本该发现点什么不对劲的原主,一方面他也不太了解这方面,另一方面他满心满意想着逃跑,哪里顾得上这些。
但纪长泽就不一样了。
一个专门来到华国想要投资的国际友人,住在豪华酒店,出入都有保镖,让大学校长,还有他们城市的市长都态度亲近的。
这样的身份,给这些专门帮忙翻译的学生定了一个标间。
八个人,一个标间。
事不是这么办的吧。
按理说这笔钱对于这位国际友人来说应该只能说的上是一笔小钱而已,更何况做生意的人,不管是心底怎么想的,面上做的大多都是面面俱到。
一个能够跨国投资的生意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小时都顾及不到。
要是真的这样,他就不觉得这样办事脸上丢人吗?
最重要的是,纪长泽扫视了一眼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