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立刻锁定了容安的两个堂哥。
他可没忘记从容安那打听到的消息,容父容母之所以松口,同意他们的独生女只身一人坐上火车来首都拍戏,最大原因就是那俩混混侄儿。
都是亲戚,就算他们心底不喜欢对方肯定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找借口让容安离开家。
纪长泽心里有了数,带着人出了站,找了个电话打了过去。
纪母很快接了电话:“你好,哪位?”
“妈,是我。”
纪长泽的声音一传出来,纪母语气一下子高昂:
“长泽?你到了??你这个死孩子,也不告诉我们到站时间,在那等着,我和你爸这就来接你们。”
纪长泽赶忙制止她:“别,你们别来,我们还得一块去吃个饭呢。”
“放心吧妈,都回山市了你还怕我丢了不成?吃了饭我和安安就一块回去了。”
劝好了纪母,纪长泽才似是无意般问了一句:
“对了,容叔他们很忙吗?安安上火车之前想给他们打个电话说要回家,结果一直没人接。”
纪母果然没察觉出来,挺谨慎的问:“安安在你身边吗?”
纪长泽看了一眼正背着书包看向马路的容安:“她在另一头,听不见我的话,妈你要和她说话?那我叫她过来。”
“别,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安安,她爷爷不是本来跟着安安她大伯家住吗?当初你容叔在外工作,想着自己没办法经常回去看老人,就放弃了家里所有财产。”
“两兄弟本来商量好了,你容叔每年寄回去钱,老人让他大哥赡养,生病了他们平摊钱,结果这次安安她爷爷生的病费的钱多,她大伯没良心,直接丢下老人跑了。”